【穹大】一枝红杏
又名《嫁给老男人后继子总想对我意图不轨》
*小/妈/是/云
*cp不拆不逆 求小红心和小手手求求求 谢谢_(:з」∠)_作者快坚持不住了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话不多说 正文拉线——
或浮光掠影,或惊鸿一瞥,淡然一笑,又或是沾染口脂后刻意矫作,暗藏在时光背面的阴影中,连带那个人的一切埋藏,牵绕不可多言的情丝。
回故里的距离很远,山一程,雪一更,心之所向,也是坚持到最后的意念。
终于——
“穹少,好久不见。”
唯一的来者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袍大褂的男子,他的眉眼尽显温和,听语气倒也挺活跃的,好像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挚友。
而,没人能仅通过他们对视的这一幕猜出这男子会是东方芜穹父亲十年前带回来的黑发美人,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小妈'。
早已习惯,从少年时初见这男子的一眼。“母亲这些年倒是没变多少,还是那么的美艳~”他的语气中带有调侃,挑起眉,眼中既有一丝的嘲讽又有难以克制的欲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用眼神穿透再一口吞去。
“咳,穹少说笑,我本就大不了你几岁……”
隐隐约约感觉这美人倒是刻意在绕过这个话题,和这个身份,颇为尴尬,幸而对方也装作不知,随后一同叫了辆车回老宅。
待到二人寒暄一番才进入正题,回到家中大厅,东方芜穹抿了口茶,将眼镜戴上看报,顺带问道: “父亲如何?”
“老爷身体近些年不见好转,可见……也幸亏穹少回来主持大局……”东方纤云随意拿了果盘里的一块水果塞入嘴中,腮帮子顿时鼓起来一块。
水晶吊灯下,泛着色彩,晕染在纸页上,字迹有些模糊,东方芜穹站起身回头一看对方也随之站起,他轻笑,缓缓靠近,凑在对方的耳畔一字一字道,“那母亲可是找好下家了?”眼眸中一片阴翳,步步紧逼。
东方纤云猛然抬头,意识到不对本要后退几步,而下巴却被一只手掌紧握住微微抬起,微鼓的腮帮让整张脸更显得小巧。泛着水泽的红唇似乎带有致命的诱惑,然,就在两人呼吸絮乱,气氛暧昧,不断靠近之时——
“老爷醒了,请穹少。”仆从很贴心地垂下头,他的任务已经带到,对这些已经免疫,假装没看到就可。
东方纤云找准机会拍开对方的手,将口中水果咽下去后表情尴尬,呆在原地不是个办法,随即转身招手就跑,“老爷叫穹少,我就不打扰了啊,先走一步!”
只留下东方芜穹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心道,小妈确实好几年也没变,还是这样的性情。他舔唇,但觉茶味微苦,这段关系好像也该结束了。
真是夭寿啊!刚刚差点跟继子搞一块儿!
他现在急需要一盆冷水冲冲脸,醒醒神,差点就被迷惑了。等这老头子死后,自己是一个自由人,即便有不舍,但……反正定要逃离东方家的控制,连离开东方家的通知书都已提前写好。那他能去哪里呢?他思索片刻,在本来写着教案的地方计量着逃跑计划。
几日后,东方家老爷病逝,东方芜穹顺理成章成了第一继承人,他翻阅发现除了本旬以外'母亲'未曾对账本过问,再细查发现东方纤云提前预支了约100银元(约等于现在的3w),他眉头微皱心下一沉,顿觉不妙。
仲夏多暴雨,现在门外飘雨已是倾盆而下。
“云儿真是让人很难省心,不过……”他转动手中的一串珠子,突然停止了动作,眼神停留在一旁的公文包,唇角微微勾起,“好像还是忘了带什么呢。期待,再次见面~”
从A地到B地,若是坐火车,少说也要数日,当然其实还有更快的方式。
为了隐藏身份,东方纤云还是决定用东方家家主小妈的身份,穿了身短款女式旗袍,特地擦粉,抹胭脂,遮掩住男子部分的特征。
规规矩矩地坐在一处,还要避免走光,他叹了口气,做女子难处确实要更多。
刚到站,他起身捋平衣服皱褶,拎着装支票的小包,踩着高跟下车。走姿歪歪扭扭,一个没踩稳,差点摔倒在地,他被人扶了一下,抬头尴尬一笑本想道谢,只见他的面容定格在这一瞬,所有的努力直接破碎……
“母亲要小心~”东方芜穹将他的手紧握住,眉眼含笑,完全忽略了对方的表情,自顾自道,“跑那么远,我特地来迎接~走吧,出站台不远处东方家有地产,已经叫人收拾了。”
“停——”东方纤云勉强稳住身心,缓缓对上他的目光,“家主大人,鄙人现在已经不是您的母亲,鄙人已经递交了离开东方家申请。”
“母亲也知道我是家主,而这类申请批准权亦在我。”东方芜穹和善一笑,炙热的视线迫使对方移开眼反而让美人感到心虚,“不予批准。”
二人的面庞凑近,青丝纠缠片刻,水雾环绕,呢喃细语只有靠近才能听清,
“不想做我的母亲,那云儿想做什么~”
大拇指重压在他的唇角,眼神中略带一丝狠意地划过东方纤云的唇,浅尝胭脂,眨眼道,“这颜色和云儿很搭。”
“……”
最后还是被带到东方家的地方上。
“老爷病逝不过几日,家主大人就有闲空?整日看着我也没多大意思吧。”东方纤云看向窗外,吹拂在面庞上的全是热风缓解不了一点的燥热。
“母亲不用担心,一切都已处理好。不用担心我。”重点被压在有一句。
顿时给美人噎住,怎么就成了关心他。
再试探换个角度开口,“家主大人为何对我如此执着?我的身份注定不能改变,何必单恋一根草?”
“咚——”茶盏被放回茶几上。
对方起身,垂下脸看了他,似笑非笑道,“是么?云儿认为我只是执着?……那便是吧。”
似是被戳到了痛处,他将离开。
东方纤云下意识地起身,想拽着他的衣袖再说些安慰的话,毕竟是相处十多年的人,不是母子但他们也是被强烈的情感纽带所连接在一起的关系。
在这一秒钟,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似有不舍,与他等上火车时不一样的不舍,好像,只有在这一瞬,会是永别……
一个转身,一个拥抱,他压在旁边的桌子上,腰间抵在冰冷的木质边缘压得有点疼,顿时清醒,见对方的面容接近,他的四肢不得动弹,失去了反抗的心意。
这次没人阻止,一吻落在他的唇边,没有再度深入,就停留于此。
旗袍凹凸他身体曼妙的轮廓与西装融合在一起,一时间竟觉得般配,东方纤云神情恍惚片刻,自己再用手臂放在桌上撑起身子的时候才发觉对方已经走远。
无声无息,却什么都表述得清楚。
“……”他依旧沉默。
以后的十几天除了正常的问好,他们没有过多的交谈。
直到——
一日入夜,东方纤云在微弱的灯光伏案提笔写教案,这段时间让他有点心不在焉,写字的速度都减慢不少。
突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他顿然将笔放下,一开门,他心一颤,东方芜穹径直倒在他身上。
呼吸沉重,应该只是醉了。东方纤云想着,勉强将对方扶起,不愿多走几步到隔壁不远处的房间,放松了警惕将他放置在自己的床上。一会儿吧,也就会醒了。
他向旁边撇了一眼,最后凝神提笔,绵延的字迹落下,他的思绪却越来越乱,直到满是涂痕。
早年的经历千疮百孔,后来被带到东方家用了一个难以启齿的身份,似乎他只应该苟活,面对名义上违背伦理的情感他已经习惯性想躲避。笑着说服自己,不要那么的自私,宽容地接受不可扭转的命运,听着夏蝉,为何只听得悲鸣?
“云儿……”
思绪被打断,他回头,那人还是躺着。估计又说梦话了,东方纤云为他盖上被,在这一刻仿佛又回到几年前,也是如此哄还是少年的他入眠。
好像也是一个夏夜,绿发少年像这样握着他的手,笑得很自然,为他抓获了足足可以填满一个灯笼的萤火虫。入眼的闪烁,鎏金色的眼瞳也映照着柔光。随着点点星光飘远,那份情感已经悄然烙于心中。
东方纤云在桌前待了很久,之后意识有点模糊,直接倒头伏案而眠。
之后隐约感觉有人将他抱起,再次落入一片柔软。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二人心照不宣没提昨晚的事。
又是入夜,他依旧在奋笔疾书,目的除了不闲置时间以外还想过滤这些杂乱的思绪。
而,很巧的是,又响起了敲门声。
犹豫着,仍旧前往开门,只见一人站立东方纤云的面前,向下看见他好像还拿了个瓶子,透明的。
绿发青年刚进门将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一点又一点的萤火从瓶中涌然而出。
房中顿时如同包揽了整条银河,遍布着群星。
“家主大人这么还会想到做这些?”东方纤云略有些惊讶,伸手去触摸。
东方芜穹的轮廓看得不是很清,只听到一片点燃的黑夜里传来一句,“云儿提过的,喜欢吗?”
这个问题有点送命,他不出声,静静看着萤火飞出窗外,只选择默认。
然而随着一切落幕,又成黑夜时,下一秒,他感到有人靠近了他,揽住了他的腰,呼吸凑近,没有在抗拒,等待一吻。
似乎考虑很久,东方纤云迎上,碰到了一片温软,心中狂跳,在这一刻跳脱于世俗约束。
东方芜穹得到了准许,将他压在一处墙头,唇舌交缠片刻即分,刻意凑在他的耳畔喘息道:“'母亲'之前也是这样对父亲主动的吗?”
耳朵真的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如果可以看见,他的脸和耳垂早该红透。
“没……没有啊啊啊,别动那里!”
“父亲是怎么碰您的呢?这里?”手往下移,外衣早已被褪尽,调侃配合着调情,“还是这里呢?”
“家主大人,唔!”东方纤云眼角泛泪光,勉强靠环绕在对方脖颈上的手维持身形,清楚对方似有醋意连忙纠正,“没碰过!没碰过!只有你,轻点啊啊啊……”
“是么~那我可要替云儿好好检查一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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